第4章
顾言的温度。
第二天下午，林深准时来到顾言的工作室。
推开门时，他听到琴房里传来钢琴声，是肖邦的《夜曲》。
他放轻脚步，循着琴声走去。
顾言背对着门坐在钢琴前，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的肩头。
他今天穿了件浅灰色的高领毛衣，衬得脖颈修长。
林深注意到他的手指在琴键上轻盈地跳跃，像是翩翩起舞的蝴蝶。
他没有打扰顾言，而是静静地站在门口聆听。
琴声温柔而忧伤，仿佛在诉说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情绪。
林深感觉自己的心跳随着旋律起伏，他从未听过如此动人的演奏。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顾言的手指依然停留在琴键上。
过了几秒，他才转过身来，看到林深时微微一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