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书。
当它俯冲进液态佛塔时，德文情书燃烧成蓝色火焰，烧穿了蜂巢最后的防护罩。
苏小满嗅到施密特博士的雪茄味混着外婆的桂花头油香——这是跨越六十七年的重逢。
茶圣陆羽的琥珀肉身突然睁眼，他的脑机接口喷射出宋代点茶用的茶筅。
苏小满的DNA链自动缠绕其中，她终于明白自己就是最后的茶器。
当茶筅刺入心脏时，整条钱塘江变成了茶筅击拂的茶汤，每个浪头都泛起记忆的雪沫。
江枫的碳化雕像突然抬手，机械青蛇的残骸从茶汤中跃出。
它衔着片染血的剪纸——正是妹妹在他弥留之际剪下的心跳波形图。
当苏小满将剪纸按在茶圣钟表面，所有钟体同时鸣响《茉莉花》的音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