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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年海涛小惠后续+完结

光年海涛小惠后续+完结

陈平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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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海涛小惠的小说推荐《光年海涛小惠后续+完结》,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陈平沙”,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本小说通过对书中人物在不同年龄,不同阶段的生活,以及周围的人和事物、场景的描述,反映了中国在不同年代,不同时期人们的生活片断。书中文字质朴,人物,场景,事件的描述都很真实,是一部现代写实主义的小说。...

来源:ygxcx   主角: 海涛小惠   时间:2025-05-03 12:41:40

小说介绍

《光年海涛小惠后续+完结》是作者 “陈平沙”的倾心著作,海涛小惠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两个小孩从坡上下来,坐在一颗柳树下,海涛从兜里拿出盐姜和冬瓜糖来和小武一起吃。盐姜是切成一片一片的,半湿半干,染成了红色,上面有细小的盐粒。右边传来汽笛声,一个蒸汽机车拉着一列绿皮客车从右边的弯道缓缓的开了过来,这是从东站刚刚发出来的客车。车头是黑色的,车头正前方的下面是一个用油漆漆成红色的扇形铲子...

第3章

海涛去了进门左手的柜台,左边是卖食品的。有卖糖粒子的,就是糖果。有卖糕点的,蛋糕,桃酥,绿豆糕,云片糕,灯芯糕。海涛最爱吃的是灯芯糕,之所以叫灯芯糕因为是白色的,看起来像一根一根的灯芯。但和圆的灯芯不同,灯芯糕是方形的,闻起来和吃起来都有一股特殊的香味。还有卖话梅,盐姜和冬瓜糖这些小吃的,小吃用圆柱形的大玻璃瓶子装着放在柜台上,瓶子有个洋葱状的玻璃盖子。
海涛拿出一角钱递给营业员说:“买五分钱盐姜,五分钱冬瓜糖。”营业员接过钱,放进旁边装钱的木匣子里,拿出一张四正四方的包装纸放在柜台上的台秤上,揭开盐姜瓶子的盖子,撮了一些盐姜放到纸上,称好以后包起来放在旁边。再拿张纸称了一些冬瓜糖包好,连同盐姜一起递给了海涛,海涛把两个小包放进兜里,从南货店里出来。
推着铁环继续向前,前面有一个丁字路口,向右有一条很小的路。紧挨着小路是一个木材厂,厂子的大门是对着街道的马路开的。两个小孩向右一拐上了小路,小路到头是一条向右的路,顺着这条路往前就到了金秀家的后门,这里有一条向左的路,是一个下坡,坡下面是一条连着东站和北站的铁路。两个小孩推着铁环向左,铁环在下坡上加速,一下子脱离了控制。铁环越滚越快,冲过了下坡,冲过了坡下的平地,最后摔到了铁路路基下面用石头砌成的排水沟里。
两个小孩从坡上下来,坐在一颗柳树下,海涛从兜里拿出盐姜和冬瓜糖来和小武一起吃。盐姜是切成一片一片的,半湿半干,染成了红色,上面有细小的盐粒。右边传来汽笛声,一个蒸汽机车拉着一列绿皮客车从右边的弯道缓缓的开了过来,这是从东站刚刚发出来的客车。车头是黑色的,车头正前方的下面是一个用油漆漆成红色的扇形铲子,机车的车轮用油漆漆成红白两色。穿着黑色铁路工人制服,戴着黑色铁路工人帽子的司机把上半身探出窗外在瞭望,帽子是软沿的,前面有一个很硬的帽舌,帽舌是弯曲的,帽子中间有一个圆形的铁路徽章。车头前面站着一个穿同样制服,手里拿着红绿两色信号旗的安全员,他的另一只手拉着车头上的把手,站在红色铁铲旁边的一块踏板上。等他跳下车以后,把手中的绿旗一摆,火车就会加速开走。
海涛看着眼前慢慢行驶的绿色客车车厢问小武:“你坐过火车冒(没)?”小武回答:“我冒坐过。”海涛说:“我小时候坐过,但我不记得了。”小武说:“坐火车不好玩,我要坐飞机。”海涛说:“我也想坐飞机。”两个小孩就这样看着眼前的绿皮火车,幻想着坐着飞机在天空中飞行的情形。

外婆家住的是一处两层的简易楼房,楼上楼下一共四间。一楼临街是两扇对开的木门,曾经是漆成天蓝色的,现在早已斑驳,布满了细小的裂纹,只能依稀看见过去油漆的颜色。大门外面有一个木的栅栏门。靠近隔壁彭家的墙上开着一个窗户,窗户上有木栅栏,是固定的,不能开关,中间一根横木上穿着四根竖着的栅栏。大门下面有一道门槛,进门正对着是一张小方桌,几把靠背椅。窗下有一个小柜子,柜子边上的墙上是电表,电表旁边是一张床,四根方的细柱子挑着四根梁,那是挂蚊帐用的。靠里面是里屋的墙,小方桌正对着通里屋的门,门边的墙上有丰字型的木格子,镶着几块玻璃。木格子的横架上装着一个简易收音机,一个简陋的木匣子,后面是敞开的,从后面可以看到装在前面板上的喇叭,一块很小的电路板,上面有一些元器件。收音机的音量很小,海涛有时得站在床上,才能听到收音机的声音。
里间屋玻璃格子下面是一张八仙桌,四面都有一个小抽屉,抽屉可以全部拉出来,桌面和下面底板之间的隔层可以放东西。八仙桌边上的木头架子上有一个黄色的樟木箱,上面还有一个硬皮箱子,是紫红色的,皮箱的盖子上有两道交叉的划痕,从左至右贯穿整个箱盖,是日本人用刺刀划的。旁边是一个五斗橱,最上面两个并排的抽屉,底下三个长抽屉。五斗橱上有一架木头的座钟,很暗的棕黄色,看起来很有年代感。钟的顶部是一张弓的形状,但最上面是半圆形的,没有弓手握处的凹陷。这个五斗橱和座钟在外婆和海涛来北京的时候,都托运到了北京,就放在外婆的房间里。海涛的小学同学余小刚来他家,看到了这架座钟,从那以后,只要海涛在场,他就经常煞有介事的喊:“紫檀木的,古董啊,他们家有古董。”
和厨房的隔墙上只有一道门,靠近隔墙是一张木架子床,四根细的圆柱撑起四根梁,每根柱子上都有一个装饰性的圆球,是插在上面的。床的三面都有木条形成的围栏,围栏最靠上的边是半朵梅花的形状,木条有横的,有竖的,有圆柱形的,有半圆形的,还有的像眼镜蛇的样子,不同形状的木条构成了对称的图案。床是紫红色的,不是用油漆,而是用水漆漆的,看起来清爽而透明。床是棕棚床,拿掉床上铺的床单和棉絮,可以看到棕绳像渔网一样编织在一起的,棕绳固定在一个木头框架上,这个框架可以拿下来。这张床是外婆的嫁妆,后来也托运到了北京,被改了一下,四根梁去掉了,四根柱子锯短了,但四个装饰性的圆球还装在上面。棕棚改成了木板,尺寸也改小了,只有原来的三分之二。外婆后来就一直睡这张床。
因为只有玻璃格子从外屋透进来的一点光,所以里屋光线不好,白天不开灯的时候,整个屋子里都是黑黢黢的,看不清东西。八仙桌的上方吊着一盏灯,晚上就靠这盏灯昏黄的灯光照明。
地面上没有地板,房子是建在泥地上的,黑色的泥地凹凸不平,因为长期有人在上面走,已经磨得既硬又亮。一进厨房门有一个碗柜,碗柜边上有一块案板,案板旁边是一个小水缸。斜对着还有一个碗柜,碗柜下面是一口大水缸,水缸边上还有一个案板,案板是用砖砌了两堵矮墙,矮墙上铺了块木板,木板下面堆的是煤。进门的那个碗柜是楼上汪婆婆的,汪婆婆是外婆家的租客,租住了二楼的两间房子。靠墙并排有两个烧煤的炉灶,一个是外婆家的,一个是汪婆婆的。靠着里屋的墙是一架木楼梯,下面也堆着煤,这些是汪婆婆的。楼梯上去以后一边通到汪婆婆住的两间房,一边通到厨房顶上的阁楼。阁楼是用来放杂物的,楼顶是斜的,里高外底,顺着屋顶的走势。屋顶上铺的是瓦片,一道一道的,一块压一块的叠在一起,不管从里面还是从外面,看起来都像是鱼鳞一样。
出了厨房的后门是一条窄巷,门口有三级麻石(花岗岩)台阶,紧靠台阶左手边是一个同样用麻石砌成的方形槽子,底下有个孔通到下面的暗沟,这是倒水用的槽子,里面已经长满了青苔。外婆家和彭家共用一个槽子,另一边是隔壁舅爷爷家的槽子,这条窄巷每一两家就有一个这样的槽子。

天气阴沉沉的,虽然不是浓云密布,乌云翻滚,但潮湿的空气,隐隐约约的寒意还是让人感到一场雨就要到来。过了中午,雨终于下来了,先是一阵小雨,很快就变成了大雨,打得屋上的瓦哗啦哗啦的,雨水顺着屋檐哗哗的流下来。地上先是湿了,现在已经有了积水。大雨过后也没有住,还是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在屋檐下躲雨的人们看到雨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好挽起裤腿,用手里的东西遮着头,冒着雨往家里跑,溅起的泥水沾到了腿上,身上的衣服全都淋湿了。
大门已经关上了,从里面插上了门闩。左边门上钉着一根竖的木条,上下各一个长方形的孔。右边门上也钉着一根竖的木条,上下各一个长方形的孔,横着一个π字型门闩,后面钉着一块木头,防止门闩打开时从门上掉下来。外公不能再坐在门口了,只好坐在屋里抽烟。外婆在打毛线衣,一手一根竹子的毛线针,毛衣上还有一根。毛线针细长细长的,两头都是尖的,打磨得很光滑。外婆两手交替的织着,不时拉一下一头连着织好的毛衣,一头连着线球的毛线。
海涛在地上拍皮球,小皮球底色是红色的,上面有绿色和黄色的丝形成雾的状态。拍着拍着,一下子没拍好,皮球弹出去,蹦蹦跳跳的滚到了床底下,海涛就钻进去把皮球捡了出来。外婆看见了说:“估得地哈爬(在地上爬),把身上都搞邋遢了。”说完放下毛衣过来把海涛身上的土拍干净。海涛也不再玩皮球,把皮球放进了窗下的柜子里,拿出装积木的盒子,坐到小桌子前的靠背椅上,打开装积木的硬纸盒子,把积木拿出来,开始搭积木。
厨房的楼板开始往下滴水,外婆上楼到了厨房顶上的阁楼,海涛也跟了上去。屋顶有漏水的地方,外婆对海涛说:“客(去)拿个脸盆来。”海涛就下楼去拿了个脸盆,外婆把它接在漏水的地方。还有几个地方漏水,只好用一个瓦罐和空着的泡菜坛子接着。
雨下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还是没有停。小阁楼里接水的容器都已经满了,把水倒掉了继续接着。外面街道的地上全都是湿的泥,到处是积水,像连接在一起的一片片土黄色水洼。路上的行人或打着油纸伞,或打着布伞,或打着塑料伞。或穿着橡胶雨衣,或穿着塑料雨衣。脚上或穿着套鞋,或穿着解放牌胶鞋,或穿着凉鞋,踏着地上的泥水在雨里匆匆的走着。
门外传来菜贩的叫卖声,平日里经常有菜贩从家门前经过,外公不去螃蟹桥买菜的时候,就在菜贩那里买。为了讨生活,即使是下雨天,菜贩也得挑着担子走街串巷的做生意。
外公打开门,叫住菜贩,让他进来。菜贩见外公叫他,就把扁担从肩上放下来,把箩筐放在地上,把扁担的钩子从箩筐的绳子上拿下来,一手提着一个箩筐进了屋。外公把大门关上,开始在箩筐里挑菜。卖菜的是个中年男人,穿着一件军绿色的橡胶雨衣,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中筒套鞋。他把扁担靠在墙上,把头上雨衣的帽子摘了下来。外公挑了一把苋菜,一把蓊菜,就是空心菜。一颗包菜,就是圆白菜。一颗黄芽白,就是大白菜。又挑了一些红辣椒。卖菜的人用随身携带的杆秤一一称过,外公付过钱,那人便打开门,把两个箩筐提出门外,重新戴上雨帽,挑起箩筐走了。外公把门再关上,菜都拿到了厨房里。
快到中午了,外婆开始做中饭。她先把米放在一个铝盆里,舀上水倒进去开始淘米。外婆淘米一定是淘三遍,淘米水也不倒掉,倒进了从外面拿进来的潲水桶里。再把淘好的米倒进一个铝锅了,在里面加上水,放到炉子上去煮。等煮到八成熟,把锅端下来,在一个大蒸钵里加上水,把纱布用水打湿,包上一个圆的带孔的铝垫,放到蒸钵里,再把蒸钵放到了火上。蒸钵是陶做的,是黄色的,最上边外面有一圈深褐色发亮的边。外婆再把一个沥箕放到铝盆上,铝锅里的饭倒进去,流到铝盆里的就是米汤了。外婆和海涛并不总喝米汤,但偶尔也会喝上一碗。
米汤沥得差不多了,把沥箕里还夹生的米饭倒进蒸钵里去蒸,这样做出来的米饭叫做潦饭。外婆接着开始摘菜,摘下来的菜叶也不扔掉,也丢进了潲水桶里。摘完菜开始洗菜,切菜,这时米汤已经凉了,外婆把米汤也倒进了潲水桶里。潲水桶平时是放在屋外水槽的旁边,今天因为下雨,就放在了后门口麻石台阶的屋檐下。
吃完饭海涛开始洗碗,先在盆里加上水,用一个短刷把刷洗沥箕。刷把是竹子做的,一小截竹子,一头劈成细丝,一头是完整的,可以用来刷洗物品。洗完沥箕,又把筷子放在这些水里,用双手来搓,再把碗用洗碗布一个一个洗干净,把水端到后门外,在台阶上直接倒进水槽里,回来换上一盆清水,把筷子和碗都投一遍。因为够不着碗橱,就把碗放在案板上,外婆会把它们放进碗柜里。
下午收潲水的人来了,他挑着一担潲水桶,到了后门口,把桶放下,掀开盖在上面的油布,把台阶上桶里的水和菜叶倒进自己的桶里,把潲水桶放在水槽的边上,挑起担子走了。潲水会被挑到附近的潲水车里,然后运到乡下去喂猪。
晚上外婆蒸了一碗火焙鱼,还炒了一个腊肉。腊肉也是先整块蒸过的,蒸好以后再切成片,用蒜苗和红辣椒炒在一起。火焙鱼里面放了干辣椒和豆豉,吃之前再加上一点醋,吃起来很香。米饭是中午剩下的,重新蒸热了一下,晚上是不做潦饭的,都是吃中午做好的米饭。火焙鱼和蒜苗炒腊肉这两样菜海涛都很爱吃,晚饭吃得很香。
雨终于停了,天又放晴了,天空中又见到了久违的太阳。地上的积水都干了,路边人行道的地面又变成了硬的泥地,灰黄暗淡,坑洼不平。门外响起了摇铃铛的声音,是打垃圾的车来了。打垃圾的人把垃圾车停在马路边上,手里摇着一个铃铛。铃铛是铜做的,像一口钟的形状,上面带一个木把。打垃圾的人摇着它,声音既清脆又好听。
因为下雨,打垃圾的车好几天没来了,家里有不少垃圾。外公拿着装垃圾的撮箕,出门到马路边上,把垃圾倒进车里。回来以后把撮箕放好,去到楼上的小阁楼,拿了一架木梯子下来,从厨房的后门出来,把梯子搭在屋檐上,上到屋顶去修漏水的地方。有些地方的瓦乱了,外公把它们重新码好。还有些地方的瓦开裂了,有些碎掉了,外公从梯子上下来,去小阁楼上拿了一些以前存下的瓦片,上到屋顶把坏的瓦都换成新的。修完屋顶,外公从房上下来,把木梯子重新放回到小阁楼。下次下雨的时候或许会有新的漏水的地方,外公就需要再修理一次。
外婆去街道办事处开会了,她是居民小组长,她能够当上居民小组长是因为识几个字。外婆没上过学,识字是在扫盲班学的,这条街上很多人都是不识字的。外婆出门以后,海涛手里拿着个玩具,到了楼上汪婆婆家。二楼临街有个窄窄的走廊,是木板的,靠外边是木头的栏杆,上面有遮雨棚。海涛喜欢坐在这个走廊上看马路上的汽车,他更喜欢摩托车,看到有人骑着两轮或是三轮的军绿色摩托,发出震耳的突突突的声音,风驰电掣的从马路上开过去,他觉得很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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