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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和穆鸿思琳:全文+结局+番外

羲和穆鸿思琳:全文+结局+番外

邢东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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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和穆鸿思琳:全文+结局+番外》是作者“邢东晓”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穆鸿思琳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羲和》是邢晓东创作的长篇小说,是一部自由与爱的传奇史诗。小说融幻想于历史,假假真真,大抵假借唐朝。故事起于羲和的传说,终于羲和的传说,贯穿安史之乱前后,下涉江湖,上至庙堂,结构紧密,跌宕有致,有很强的传奇色彩。小说前后大致可分为金乌灭教、霜月对笛、水月幻象、马嵬兵变、睢阳白骨、羲和新国六部分。作品以主人公穆鸿和卖欢娘的爱情故事为主线,在整个社会麻木不仁的大悲剧中,塑造了形形色色夸张了的典型人物。作品歌颂了主人公对个性解放的追求,却不粉饰沉重的社会现实,不夸大未经验证的理想社会,是一部优秀的浪漫主义长篇小说。...

来源:ygxcx   主角: 穆鸿思琳   时间:2025-05-07 12:39:03

小说介绍

小说叫做《羲和穆鸿思琳:全文+结局+番外》是“邢东晓”的小说。内容精选:第一章 金乌暮色中,几十只鸿雁排成一行,从塞外的秋天飞来。它们渐渐变成模糊的影子,融进了血色的残阳里。秋天和夕阳把太白山中的一块斑驳石壁染红了两遍,也染红了石壁上曾被利剑划乱又被时间腐蚀了百余年的字迹。几户从不狩猎的人家,住在这人迹罕至的山脚下,似乎在守护着一个古老的秘密。雁儿们却不在意这些,它们要比秋天更早地离开这里。十几天后,它们掠过广陵城外的秋月,继续飞向更远的南方。月光如水,洒在一个乡间少...

第4章

老堂倌终究心疼,温声埋怨道:“你和这位客官喝光了店里的酒,又不听劝,非要一起骑着他那匹瘦马去亳州买酒,万一出了点儿什么事,我怎么对得起你过世的娘?”那年轻人笑道:“韩伯伯,我们骑马去,又不是被马骑,你还是多担心担心那匹瘦马吧。”老堂倌道:“鸿儿,最好别有下次。这酒钱……”他边说,边用眼睛扫那中年人。那人笑道:“每斗十千,我全买了。可我没带钱,就用这把剑来结账吧。”他说着,解下腰间长剑,放在桌上。老堂倌撇了撇嘴,心想这人长得潇洒,原来就会说些大话,这把破剑,又值得了几个钱。
可那年轻人醉道:“这位大哥,人生在世,难得遇上知音,这酒钱不用你付,全由我请了。”那中年人大笑,“小兄弟果然够爽快,咱们今晚就喝个烂醉。只不过就这样把你的酒全都喝光,终究不好意思,不知你懂不懂剑,不如趁着酒醉,我教你招剑法。”
那人直着舌头,两只手比比划划,全不成样子,在清醒的人看来,自然甚是滑稽。堂中的其他人也不好意思笑,但见那年轻人乜斜着醉眼点头拍手,也不知道他听懂了什么。过了许久,那中年人拍着那年轻人的肩膀,似乎甚是欣喜。拉着他席地而坐,敲开酒坛,又劝起酒来。
老堂倌瞪了那年轻人好几眼,可那年轻人已经醉透了,竟全然未觉。老堂倌心头有气,心想都已经潦倒成这样,还请个醉鬼喝酒,真是不可理喻。思琳见老堂倌气得满脸通红,不禁好笑,小声问道:“阿伯,这个年轻郎君就是穆婆婆在塞外捡回来的男孩么?”老堂倌道:“可不是么,不过照这般请客人喝酒,用不了几天,我和他就得去街头讨饭了。”思琳笑道:“老伯,我以为只有我们胡人爱酒,原来你们中原也产酒鬼,不过他是少东家,我得请他收留我。”
这时那两人正喝得兴起,击桌而歌,作歌道:“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但为酒中趣,勿为醒者传。”歌罢,抚掌大笑。那年轻人道:“大哥你果然是酒国前辈,今天和你喝酒,如在天上一般。”那人也笑道:“小兄弟,可能是我醉了,竟然看你像一个人。”他用醉眼仔细打量了半天,“若说神采,颇有不同,可就是不知道哪里有些像。”他见那年轻人面露疑问,接着道:“那个女子,神采非凡,容貌倾国,风姿华贵,若非亲见,我也不敢相信世间竟然有那般人物。”那年轻人一听是个女子,不由好笑,心想这人酒量虽大,终究是喝多了,摇了摇头,毫没在意。那中年人轻轻喝了一口酒,看着窗外,轻声叹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思琳见他们喝得兴起,从地上自己的包裹里翻出一个小坛,坐到那年轻人旁边,道:“郎君,你可是姓穆?”那年轻人已有了九分醉意,昏昏地道:“我叫穆鸿,这位姑娘,我们见过么?”思琳笑道:“穆郎,既然我们是初次见面,这坛葡萄美酒便当是见面礼吧。”说着她打开坛口,给二人和自己斟满,笑道:“我叫阿史那思琳,今日敬二位哥哥。”穆鸿尝了一口,只觉这酒清香芳洌,心中说不出地畅快。用突厥语道:“果然好酒!”思琳奇道:“你会胡语?”穆鸿道:“我娘曾经漂泊塞北,懂六族语言,我跟着也就会了些。”思琳喜道:“穆郎既然是从塞北而来,你可记得……”可她还没说完,那中年人举杯空中,“来,小兄弟,干了这杯酒。”
老堂倌见这二人旁若无人地饮酒,那个不明来路的胡人姑娘也神情关注,陪在一旁,心中有些失落。走到窦老头旁边,“二位,看来今夜这堂中是不得安宁了,不如这样,你们去我们少东家的房里睡吧。”
就这时,门外脚步慌张,随即有人砸门。虽然喝酒的人似乎全未听到,依然举杯畅饮,击桌而歌,可老堂倌和窦老头父女都吓了一跳。砸门声甚急,忽听“喀”的一声,门被硬生生地推开,断了的门闩掉在地上。从外面闯进来一个高大汉子,方脸厚唇,嘴角抽搐,满身灰尘。他进了屋里边喘气边凶神恶煞地对老堂倌喊道:“韩老头,快给我拿吃的出来!”这姓韩的老堂倌似乎很怕这人,见他来了,浑身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赶忙把店中仅存的干粮盛到盘中,又倒了碗热水,毕恭毕敬地端给那大汉。
那大汉怒道:“我有天大的急事,哪有时间在这里喝水!”说着抓起干粮塞在怀中,一推搡,把老堂倌推倒在地。热水溅了老堂倌一身,破碗也碎了满地。穆鸿平日本不怎么喝酒,酒量不大,今天醉得有些恍惚,忽听声音不对,侧头一看,见老堂倌被人推倒在地上,不禁大急。他想跃起来,可往起一站,脚下却不听使唤,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亏得思琳扶住了他的胳膊,才勉强站稳。只觉自己飘飘荡荡,眼前人影重叠,不住旋转。
那大汉道:“怎么?你见了金乌教的圣使,还想动手么?”穆鸿听他说话,用醉眼瞧了瞧他,只觉恍惚之中,这人说不出地可恶,冷冷地道:“这里不欢迎你,你滚吧。”那人怒道:“穆鸿,你娘见我都要叩头,你这个徒孙,竟然敢如此无礼!”这时老堂倌从地上爬了起来,拉着穆鸿的衣襟小声道:“鸿儿,忍一忍吧。”穆鸿苦笑道:“好,那我便接着喝酒。”说着,他回身摇摇晃晃地捧起思琳的那小坛葡萄酒,可仰头倒了半天,只滴了几滴出来。
那大汉看着来气,怒道:“你娘信奉金乌,虔诚恭谨,现在已登仙国,哪知道竟有你这么个妖孽般的儿子!”说着,大踏步走过去,便要发难。穆鸿恍惚听他过来,本想躲开,可是醉酒后身体不听使唤,转了半圈,一个踉跄。抬头看时,见那大汉的方脑袋恰巧离自己手中的酒坛不远,心想干脆让他们有个相逢,猛一用力,这个小酒坛便砸在了那大汉的方脑袋之上,声音清脆地碎了满地。
那大汉被打得满脸是血,头晃了半天才清醒过来,大吼一声,怒不可遏,拔出长剑砍掉了旧桌的一角,厉声叫道:“穆鸿,信不信我杀了你!”穆鸿的头也晕得要命,见那大汉五官扭曲,不禁好笑。那大汉见穆鸿醉中带笑,毫不把自己当回事,气得两手颤抖,挺长剑便刺。穆鸿只觉眼前寒光闪动,本想避开,可两脚却偏偏不听使唤,朦胧中见剑尖已到了身前,闭眼等死。
可他一闭眼,忽然觉得恍惚中还有一点清明,如在梦中,可以想象。那剑变成幻影,缓缓靠近,他心中冰凉,忽然想这剑若是能偏上一些该有多好。可他这一想,那剑的影子竟然真就偏了些,从自己的身边掠过。
旁边的思琳见那圣使用剑刺过来,情急之下,随手拿起桌上的剑去挡,哪知那剑陡然变了方向,竟没挡住。那圣使也吓了一跳,本来马上就要刺到穆鸿身上的剑,眼前模糊了一下,忽然就偏了,心想定是自己刚才被砸晕了头,还没太清醒。
老堂倌见动了兵刃,忙上前赔礼,“圣使,我家少东家喝多了,您今天既然有要紧事,就别理会他了。”可这时,窦老头忽然站起身喝道:“对金乌教不敬的便是妖魔,对付妖魔,不能手软!”那老堂倌被窦老头吓了一跳,颤声道:“这位客官,夜晚风寒,你们无处可去,我不但让你们在这里过夜,还不收一文,你怎么恩将仇报?”窦老头神情严肃,大声道:“妖魔便是这般,用小恩小惠示人,实际是要害人。你这点儿恩惠,如何同金乌教主的无量功德相比?”
那圣使一听大喜,点头道:“这位教友说得极是。”窦老头上前跪倒叩头:“圣使,我父女本是扬州附近的信徒,此次赶来真源,是想面见教主,禀报一件大事。”那圣使一听窦老头是个普通信徒,神情变得倨傲起来,撇了撇嘴,“老头儿,就凭你这身份想见教主,也太儿戏了!即便是各地的天师,没有圣使传唤,也不得擅自前来朝拜。”窦老头跪爬了两步,叩头作响,“圣使在上,事出紧急,我们扬州真的出了大事。有一个妖女在清凉观中,逼着郭天师摘下了金乌圣像。”
那圣使一听,啊了一声,脸唰地一下白了。窦老头似乎是想起了当时的情形,眼露惧色,接着道:“那女子手中一把妖剑,剑柄挂着骷髅,剑尖滴着人血,把天师打得大败,结果郭天师……郭天师他……”那圣使听得焦急,问道:“郭天师怎么样了?”窦老头带着哭腔答道:“郭天师他……叛教了。”那圣使一听,颓然后退了三四步,靠在墙上,过了一会儿才问道:“死了多少人?”
“那妖女像鬼一样来去无踪,倒是没见死人。不过听那妖女的意思,是让郭天师去说服所有教众一同叛教。”那圣使一听,脸色惨白,忽然眼露凶光,扫了一下店中众人,低声道:“这些人知道得太多了,若是妖魔,遗祸无穷。”说着提起长剑,便向那老堂倌刺去。
老堂倌不会武功,年岁又大,闪转不便,吓得呆立在那儿等死。穆鸿眼前旋转,刚想跳过去,肩头不知道被什么人轻轻一按,便用不上力气。思琳也想挺剑去救,却忽然发现手中长剑已然不在。可就在这时,只听见“当”的一声轻响,那圣使的剑已经被人架开,众人揉揉眼睛一看,原来是那个喝得烂醉,洒脱似仙的中年人。那人左手兀自端着酒碗,右手长剑并未出鞘,笑道:“穆兄弟,趁着酒醉,我便在这蠢人身上演一演剑法。”
那圣使冷冷地道:“醉鬼,只怕今天你也走不了。”那人笑道:“本来遇到个少年知音,我今夜不想走的,可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走了。”说着,他脚下踉跄,摇摇晃晃,长剑带着剑鞘歪歪斜斜地缓缓刺出。那圣使想拦,却怎么也琢磨不懂那剑的方位,也不知那剑究竟要刺自己哪里,竟然愣在了那儿,直到剑鞘指到自己心口,才发觉自己的手尚未抬起。
那中年人把剑抽回,笑着问穆鸿:“小兄弟,看懂了么?”穆鸿见那人虽然只是一剑,中间却变化无常,茫然道:“似懂非懂。”那人笑道:“大家都会写字,但文章却有好有坏。有的人,即便你用圣人的经典来教他,他也只会照搬照抄,写得干瘪枯燥。归根到底,少了云霄江海的幻想。凡人挂剑在腰间,我自悬剑于天外。所以一招之中,可以千变万化,无穷无尽。但人终究受世俗管教,清醒之时,又怎能真的随意洒脱,肆意想象。故而这招醉仙,酒醉之时,方显威力。小兄弟,这回可明白了么?”
穆鸿见那人长衣飘飘,宛若神仙,只觉似在梦中。自己方才和他饮酒之时,就觉他思想之中瑰丽雄奇,生所未见。再听他讲剑,忽然怀疑这人是否真的就是天上仙人。点了点头道:“倒是明白了一些,不过如果把剑法比作文章,我就是那不识字的人了。”那人笑道:“不识字,不读书,确是写不出传世之作。但山歌小调也有好的,翰林文字也有差的。有的大儒文绉绉地引经据典,写得甚至不如村头老妪编的歌谣。小兄弟不要谦虚,你能和我共饮美酒,自然是潇洒之人。日后你识了字,定能写出好文章来。”
穆鸿听得热血沸腾,只觉能识得此人,真是生平大幸。
那圣使方才吓得一身是汗,情知自己远不是这中年人的敌手,见他给穆鸿讲剑,忽然回头,拔腿便跑。可他刚跑出一步,只见那人长衣飘飘,背对着挡在了自己的身前。他大惊之下,举剑猛劈,倏臾之间,众人只听见几声轻响,再看那圣使长剑落地,左右手腕滴下血来,双腿一屈,跪在地上,膝盖上也洇出血来。众人错愕之时,只听外面瘦马嘶鸣,原来那醉酒的中年人已经出了屋子。
众人都目瞪口呆。穆鸿也愣了一下,忙踉跄着追出门外,见那中年人已经解下了马的缰绳,心内焦急,追到马前拉住缰绳。那人笑道:“小兄弟胸襟广阔,实属难得。你若想好好练剑,再过二三十年,说不定可以有所大成。”穆鸿道:“大哥你说过,人生在世,贵乎适意。对我来说,能有一天再见到你,一起欢谈共饮,便已知足了。”那人笑道:“好,若是有缘再见,一定我来请客。”说完,一催马,作歌而去。
穆鸿望着那人的背影,感慨无限,忽然想起自己还没来得及问那人的名姓。可人已远去,再来不及,只隐隐听那人唱道:“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
第三章 灭教
穆鸿被寒风一吹,酒醒了两三分。回到屋中,只见窦老头拿着一把匕首,护在那圣使身前,神色紧张。穆鸿笑道:“老伯,年纪大了,就别学着人家动刀动枪,把这匕首给我吧。”他说着,用了招似是而非的醉仙,伸手便把匕首接了过来。窦老头叫道:“妖魔,你要干什么?”穆鸿见窦老头目光呆直,笑道:“老伯,我是妖魔,自然是洗干净脖子,等你来除。”
窦老头叫道:“妖魔,你定然不得好死!”穆鸿不禁好笑,问道:“老伯,我又不认识你,你何必如此恨我呢?”窦老头瞪着眼睛道:“你们这些妖魔,吃人不吐骨头,我和你无话可说。”穆鸿笑道:“老伯,按你的意思,不和你一起拜金乌的便是妖魔,既是妖魔,就吃人不吐骨喽?”窦老头道:“正是!”穆鸿一听,心想吓吓这老头,倒也有趣,煞有介事地和老堂倌道:“韩伯伯,去烧一锅水。”老堂倌答应一声,转去后厨。穆鸿自言自语道:“这老伯满脸皱纹,应该肉不鲜美,这小姑娘倒是不错,可煮了她又可惜。唉,真是好生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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