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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和穆鸿思琳无删减全文

羲和穆鸿思琳无删减全文

邢东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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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鸿思琳是小说推荐《羲和穆鸿思琳无删减全文》中的主要人物,梗概:《羲和》是邢晓东创作的长篇小说,是一部自由与爱的传奇史诗。小说融幻想于历史,假假真真,大抵假借唐朝。故事起于羲和的传说,终于羲和的传说,贯穿安史之乱前后,下涉江湖,上至庙堂,结构紧密,跌宕有致,有很强的传奇色彩。小说前后大致可分为金乌灭教、霜月对笛、水月幻象、马嵬兵变、睢阳白骨、羲和新国六部分。作品以主人公穆鸿和卖欢娘的爱情故事为主线,在整个社会麻木不仁的大悲剧中,塑造了形形色色夸张了的典型人物。作品歌颂了主人公对个性解放的追求,却不粉饰沉重的社会现实,不夸大未经验证的理想社会,是一部优秀的浪漫主义长篇小说。...

来源:ygxcx   主角: 穆鸿思琳   时间:2025-05-07 12:40:12

小说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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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刘忠道:“圣教主,我因为在范阳卢龙耽误了时日,所以到徐州的时候,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我本想到徐州铁塔观和当地天师打听一下其他三位圣使是否已经离开,可到了铁塔观的门前,却见那道观的大门紧紧闭着,上面贴着封条。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跳进去看,却见到……却见到殿中放着几具尸体,上面蒙着白布。我仗着胆子,把白布揭开,没想到尸体竟然就是刘天师和三位圣使。”
这刘忠虽然身子高大,但由于轮番惊吓,已经声音发颤,眼含惧意,说得也是战战兢兢。他趴在地上接着说道:“他们都是被一剑割断了咽喉,身上再无其他的伤口。我吓得魂不附体,拼命跑了出来,想去亳州白云观求援。哪知……哪知那白云观也被封了大门,没一个人影,大殿之中,停着张天师的尸体。”
“我一路狂奔,到了一个山村野店,腹中饥饿,便去要些干粮吃,才受了伤。圣教主,那个胡人女子说我是‘漏网之鱼’,她定是那些杀我教众妖孽的同党。”
殿中众人听他一说,无不骇然。金乌教主叹道:“阴阳逆位,妖魔现世。”他指了指停在殿中的尸体,“刘忠,你过来看看这些都是谁的尸体。”刘忠腿上有伤,站不起来,爬到这些尸体前,用两个腕子把白布一块一块夹起,掀到一边,不由呆了。“孙天师,赵天师,孔天师……这……怎么死了这么多的天师。”教主缓缓地道:“这十七具尸体,是一些乡人送来的。再加上你所见的刘天师、张天师和三位圣使,我教四十三位天师,四个圣使,竟然……竟然死了……”
这时,殿口忽然有人接口道:“金乌教主,给您送贺礼来了。”
众人齐向殿口望去,只见一个年轻人,孔武俊朗,身材高大,卷发碧眼,身着华美胡服,腰悬镶着宝石的金刀,却不知道他是如何进来的。那十几个守卫道士,忙上前把他围住。那年轻人却不惊慌,拍了拍手,道:“抬进来吧。”众人远远瞧去,只见太清宫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打开,一些乡人,两人一组,用担架抬着一具具尸体,放到殿中,然后鞠躬退出。前前后后,竟然一共三十具尸体。
夜深风吼,这些尸体在这大殿之中,显得可怖之极。刘忠只见自己在徐州、亳州见到的尸体都在其中,而除此之外,还有两个长老和二十三个天师的尸体。殿中众人,无不惊恐,就连那教主,也在昏暗的灯光中抖了起来,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害怕。这金乌教的三长老,四圣使,四十三天师,除了扬州的郭璋,还有尚在殿中的段圭、刘忠,竟然全都死了。
那教主颤声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敢和神明作对?杀了我教……杀了我教这么多的天师圣使!”那年轻人道:“金乌教主,你从羲和来到中原,不想着为天下苍生造福也就罢了,竟然打着羲和之国的名号四处坑骗害人,你想想会不会有人不答应?”
那教主一惊,过了半天,叹道:“他还是不肯放过我……”那年轻人道:“金乌教主你错了,不是杨伯父不肯放过你,而是你咎由自取。”金乌教主走到那年轻人近前,哑着嗓子道:“年轻人,你才经过多少风浪,见过多少事情。你说我说的不是羲和,那你说的更加未必是!”
众人这才看清金乌教主的容貌,原来他生得很瘦,却又长了满脸的虬髯,两只眼睛闪着光,让人望而生畏。
那年轻胡人笑道:“金乌教主,你说的都是些废话,你若真有大神通,这满地的死尸,就是我们的人了。”金乌教主干笑了两声,“只怕这满地的死尸,都是你擅自做的主张吧。倒是扬州清凉观的做法,像是那人嫡传之人所为。”那年轻人怒道:“我安庆绪杀几十个人,还轮不到你来评判!”
金乌教主一听对面站着的俊朗青年自称安庆绪,心中一惊,心想原来这就是三镇节度使安禄山的儿子,忽然一个念想浮起在心头。笑道:“我说你不似那人,并不是说你做得不对。你做事果断,我如果没看错,将来你定是个成大事的人。只不过你只身来到这里,是不是太瞧不起本尊了?”安庆绪笑道:“小小金乌教,我若铲平,何须动一根手指?我把一路搜集来的证据给了你们当地这个芝麻绿豆官,告诉他你们鼓吹邪术,谋财害命,现在这太清宫早已经被官军重重包围,你快想想如何收场吧。”
金乌教主怒道:“我金乌教传教,也是为了天下苍生。反而是你,肆意杀了几十人性命,就不怕王法么?”安庆绪大笑道:“王法,我就是王法,你和我作对,就是犯了王法,今天你若能逃得掉,我便佩服你有些本事,到时候你何去何从,辅佐什么人,可要好好考虑清楚。”
金乌教主脸色铁青,呆立了半天,颤声道:“你们闪开,放安将军出去。”殿中众人哪见过这种事,都人心惶惶,没人敢说一句话。安庆绪春风得意,走到思琳身边,“思琳,史朝义和我说你发现了一个金乌教众的名簿,便匆匆去找一个什么人,可有找到?”思琳欲言又止,最后摇了摇头,低声道:“并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人。”安庆绪道:“既然这样,何必只身犯险来到这种是非之地,你伯父若是知道,定然怪我,快跟我走吧。”
思琳只得点头答应,趴在穆鸿耳边小声道:“穆郎,我走之后,你要小心。”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安庆绪拉开。安庆绪和穆鸿四目相对,见这人和自己仿佛年纪,坐在地上,衣服破旧,满身酒污,顿觉猥琐可笑,和思琳道:“金乌教中,连这种人都有,真是可笑。”
思琳想说些什么,但终于忍住,边出殿,边回头看向穆鸿。穆鸿目送着她远去,心中也有些不舍,方才这姑娘几次保护自己,却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来头。
就在这时,从太清宫门外涌进无数官军,把大殿围了个风雨不透。无数火把照得这太清宫如同白昼,大殿四周的窗户都被打开,弓箭手张弓搭箭,瞄着屋内。穆鸿见状,忙从怀里掏出抢窦老头的匕首,趁大家慌乱,把老堂倌的绑绳割开。他见老堂倌面色铁青,仍在昏迷,一时也慌了神,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时金乌教主大喝一声,跳出殿外,身影一晃,手中便多出了一把长剑。弓箭手怕误伤了自己人,不敢射那教主。可其他想要逃出大殿的人,终究太慢,还未出殿,便被射死,余者众人再不敢动,在殿中听天由命。
这时殿外官军往两旁一闪,让出来一位四十多岁的文官,看服饰,竟是县令。那人方面大耳,手中提剑,朗声道:“金乌教教众,尔等聚众宣称妖邪,已犯了重罪,若再执迷不悟,立杀无赦。”这人虽是文官,却有一股凛然气势,殿中一些胆子小的,早已吓得屁滚尿流。
金乌教主挺剑杀了两人,直奔那文官而来,凌空一剑,快如闪电。那人凝神还了一剑,勉强挡住,退了两步。金乌教主怒道:“张巡,我平日不是不想结交你,送的礼也算是厚礼,你不但不收,还要灭我金乌教,倒是为了什么?”那人正色道:“我张巡一生,忠肝义胆,光明磊落。若贪图私利,也不可能只做个小小县令。天下之大,我可能管不过来,但这真源县里,有人在这道家圣地散播妖言,迷惑百姓,我必除之。你贿赂这么多官员,以为能瞒天过海,让我抓不到把柄,没想到会有今天的下场吧。”说着,退后数步,把手一挥,军士撤开,弓箭手围成扇面,箭如雨下。
那教主慌忙拨打雕翎,但终究胆怯,猛地一跃,上了大殿房檐。张巡接过一张弓,托泰山拉弓弦,一点寒星射向金乌教主。金乌教主立足未稳,猛一晃头,那箭贴着耳根而过。他用剑护住背后,在大殿之巅晃了几晃,翻过屋脊,只听殿那头啊啊几声,一阵哗乱。
张巡也没料到这金乌教主会有这般功夫,心知殿那边的士兵拦不住这人,现在调兵去追,也已来不及了,心中不快,大步进殿。
窦老头在殿内看得分明,见教主逃走,殿内乱成一片,心中苦楚,难描难画。侧眼一看,见穆鸿扶着老堂倌,神情萧索,不由记起这一老一少对金乌教的种种不敬。他从包裹中取出裹了几层的金乌圣像,颤巍巍地递给穆鸿道:“这位小兄弟,可否帮我暂时保管一下此物?”
穆鸿本想拒绝,可见窦老头老态龙钟,皮肤干枯,又动了一丝怜悯,随手接过包裹,放在腿边。窦老头脸上露出诡异微笑,又转到庆娘旁边,低声说:“庆娘,金乌教对我们有大恩,我死后定会飞升上天,永享极乐。只不过这张巡毁了金乌教,又要伤害教主,你一定要找机会杀了这个妖孽。”
这时张巡已经进了大殿,段长老知大势已去,但走投无路,挺剑扑了上去。可他虽是长老,却终日荒淫,功夫和金乌教主相比,差得天上地下,未过三四招,便被张巡一剑削在腿上,跌倒在地。殿中众人一见教主逃走,长老负伤,全都匍匐在地。
张巡朗声宣读了金乌教的种种罪状,命士兵把这些教众连同长老圣使一起绑了,押到真源问罪。最后殿中只剩下窦老头父女、穆鸿和老堂倌四人。张巡刚想询问,窦老头跪倒在地,声泪俱下,“青天大老爷,给小老儿做主啊!”张巡见了窦老头的干瘪形容,不由心酸,问道:“老伯,有什么冤情,尽管说。”窦老头哭道:“小老儿是扬州人,长女被当地金乌教的天师抓去,至今下落不明。我气不过,卖了房子,和小女儿到这真源讨个公道。”说着他一指穆鸿,“可哪里想到,又被这个开店的金乌教徒殴打,把我们抓到这里,想要加害。”
张巡看了看穆鸿,见这个年轻人神色轻佻,满身酒污,心想定是个斗鸡走狗的市井无赖,心中便信了八九分。
穆鸿在一旁听窦老头这般说,气得肝胆俱裂,挥匕首怒道:“你这老儿,怎么血口喷人!”张巡见穆鸿手中的匕首刃口锋利,隐约看到刀柄上刻着金乌图案。劈手夺过,正色道:“你这无赖,想行凶么?”窦老头道:“大人,他在您面前都敢行凶,平时多么凶残,可想而知。”张巡见穆鸿腿边还有个包裹严实的物件,捡起来抖开一看,是一幅金乌画象,不由得大怒,命士兵拖穆鸿和老堂倌出去绑了,押回真源县衙问罪。
窦老头心中已无所牵挂,再次叩头道:“大人,小老儿现在只有这一个女儿,我死之后,只怕她流落在外,下场凄惨。大人可否答应我,收她做个妾小或是丫鬟,就算是贱籍,她也算有了个好归宿,那我也就瞑目了。”庆娘见窦老头说出这话,扑上前去,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窦老头在庆娘耳边用极小的声音说道:“我是天师,死后将登仙国,我死之后,你一定要找机会除掉这个妖魔。”庆娘哭道:“阿爹!”窦老头轻轻推开她,对张巡道:“大人,既然您不说话,小老儿便当你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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