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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彩云马佐良马岳青:全章+后续

问彩云马佐良马岳青:全章+后续

礼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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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ygxcx   主角: 马佐良马岳青   时间:2025-05-07 12:40:24

小说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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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文前
2019年4月初的一天,我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困在了一农户家。这户人家姓徐,地点在赣州市章贡区湖边镇梨芫背村。
当时相当狼狈,浑身上下淋了个透湿,由于近视眼镜早已摘下,视物模糊,再加上慌里慌张,进门时一个没留神,竟被门坎绊了一跤,几乎是一个狗啃屎,摔倒在徐大爷脚前的。
徐大爷当时正稳稳地坐在一把大竹椅上,面朝大门,口含烟袋,美滋滋地观赏着久旱之后的甘霖。
可能是我五体投地的见面之礼太过盛大,倒把徐老爷子惊得直楞楞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手上的烟袋锅子随之摔落,啪塌一声,溅起火星子闪了一地。
待搞清楚我来自省城,并且是搞创作来采风的,徐大爷赶紧唤过来老伴,又是拿毛巾,又是递热水,又将我推入卫生间,催我赶紧擦洗一下换上干衣,同时还嘱咐老伴去煮碗姜汤,说是怕我着凉感冒。热情得倒让我有些不好意思。
肩包里是带了换洗衣裳的,一番忙乱,出得卫生间,手上捧着一大团湿衣裤。徐大爷拎出远红外电取暖器,将湿衣裤展开搭在椅背上烘烤着。十几二十分钟后,都忙停当了,这才跟我攀谈起来。
屋外的雨仍在哗哗下,我坐在小竹椅子上,喝着姜汤,瑟缩的身子很快就舒缓过来了。
老俩口都是镇上小学退休教师,退下来了闲着没事,也是为了溜达溜达健身,也是换点零花钱,天气好的日子里,老俩口偕伴还出去收些废品,主要是收废旧书报杂志。后院里搭了个简易棚子,收回来的废旧书报都堆在里面,整理捆扎好了再卖给需要的工厂。
“有一次,发现有一些大档案袋,袋口是密封好的,袋内文件装得蛮实沉,夹在大堆的旧报纸中间,像是一些旧档案材料。不知有用没用,也没敢随便丟掉。”徐大爷嘟囔着说道。
我吃了一惊。袋口竟然是密封好的,里面的东西应该完好。会是什么年代,什么内容什么密级的档案材料呢?
片刻功夫,档案袋被抱了出来,摞在堂屋的旧八仙桌上。数了数,总共有五袋。袋口果然是封好的,并且盖有骑缝公章,红色章痕依然清晰,是XX军管会的。公章旁边是小小的“保密”方章,也是红色,只是色泽略微偏暗,然后是同样大小的“归档”方章,有编号,却是黑色的,一红一黑,对比鲜明。未标明密级。
我抬眼瞅了瞅徐大爷,他也正盯视着我。
“拆开?”我征求意见。
“拆呗!”徐大爷爽快。
“许是对您有用。”他又补了一句。说着拔出含在嘴中的烟袋,又喷了口烟。一股甜丝丝的烟草青香飘荡过来,混杂着室内烘烤湿衣的那种怪异的汗馊味,让周边气氛显得既温磬又压抑。一霎间我倒有些紧张,心头竟泛起一种莫名的负罪感,像是小时候正要偷窥女厕所的那种瞬间感觉,心口怦怦乱跳。
用剪刀小心谨慎地剪开封口,轻轻地抽出,厚厚的一叠,有(京)狱档59宗B27卷字样,XX军管会的便笺纸,密密实实的钢笔字,偏柳体,结体遒劲,字字严谨,大气脱俗。一看就知道书写者功力深厚,远非我等后辈可以比攀。
仔细读下去,却越读越放不下。我惊奇的发现,这竟然是一份异常奇异的交待材料,内容是关于1928年发生在中国北方的一个著名事件,当时京沪各大报纸都曾在显著位置报道过该事件。没曾想眼前这份材料的交待者竟然正是该案件的亲历者。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也许是这份交待材料在有关部门那里已经失去了保存价值,因此才被丟弃在废旧报纸堆中。但竟然如此完整,确实有些少见。看看文尾标明的日期,交待材料的书写时间是1951年10月。
当时在徐大爷家只是匆匆流览,但材料既然如此奇异,我便难免动了占有的心思。此时外面的雨也停了,便从肩包里掏出一张一百元大团结,只说是对表示感谢,并未明说是想拿走档案材料。徐大爷是何等水晶通透之人,只是稍微客气了几句,便微笑着将钱装了起来。显然是为了让我心安,过于客气会让客人平生愧疚感,反倒不美。
当天夜里,我将自己反锁在宾馆房间,一口气读了个通宵。我发现,只消删除文头文尾的个别文体赘语,稍加整理,这几乎就是一篇相当有意思的文学作品。于是,打开电脑,我开始抄录。只是将繁体字换成了简体——

我叫韩少闻,宣统元年(公历1909年)生人。籍贯为直隶献县(现河北沧州献县),跟乾隆朝礼部尚书、协办大学士、太子少保纪昀纪晓岚同乡。1926年考入北平清华学堂,次年恰逢奉军张作霖攫取北京政权,悍然将清华学堂与其他八所国立大学合并为京师大学校,我因参与校内争斗,于1927年秋被迫离校。经亲戚介绍,入京师警察厅(国民政府接管后改为北平特别市公安局),任司法处刑事警察三队实习警,师从于三队队长为马佐安。马同时兼任三队的总教习。为了能谋求一个好的发展,入队后,我私下里向马佐安行过拜师大礼。礼后即正式以师徒相称。由此,我便成为了师傅的贴身随从。有的时候随他外出办案,如归来太晚,我就干脆住在他的宅子里。那时候师傅尚未婚娶。这个宅子原来是他弟弟马佐良的,后来做古董生意赚了钱,便在琉璃厂街另购了一座临街的大宅,前店后宅,于是将原来的这座小宅子送给了马佐安。
1928年阳历新年,也就是元旦之后,应该是第三天,傍晚时分,我刚从外面办事回到队办公室,正想喝口水休息一下,就见值班的接线员急匆匆跑过来对我说:“你赶紧去马队长家,他老人家来过三个电话问你回来了没有呢!让见到你立马催你过去,不可耽搁!”我撂下茶杯就跑了出去。
外面的雨仍在下着,是那种北方冬季常有的牛毛细雨,伴着瑟瑟寒风,非常具有渗透性,很快呢料制服和帽子就湿透了。我缩着脖子骑在脚踏车上冷得身子直发抖。一边心里面在寻思,会有什么事这般着急呢?打过来三个电话,竟然自己都不能来队里一趟?会不会被什么事情缠住了,离不开?师傅的宅子平时似乎光顾的人并不多,除了他弟弟,也没听说他在京城有其他啥亲戚。虽说厅里同事背地里喜欢叫他老人家,其实他也刚届四十岁,只是口外人打小吃苦多,常年裹在风沙里,所以一般都比较显老。看外貌,比实际年龄大个十岁二十岁的也属正常。马佐安师傅就属于这种情况。出外办案,常被人误看成半百之人,开口“前辈”,闭口“您老”的,我站在他身后,常在心里面发笑。但也不是没有例外,比如师傅的弟弟马佐良,一母亲生的俩亲兄,马佐良那皮肤、长相、身材,照咱家乡话说“那叫一个雪白干净”。再加上平时又比较讲究穿着打扮,小分头见天价打着发蜡,油光水滑的,真个是苍蝇立在上面拄拐棍都要摔跤。也因此,招蜂引蝶的,常常受到一些女人的青睐。据说外面的相好尚好有几位,甚至还有官绅人家的姨太太。也不知真假。这兄弟俩,一个四十,一个三十八,都是老大不小的年纪了,可是都并不忙着娶妻成家,这在那个年代算是相当另类了。其中究竟有什么隐情,却一直都是个谜。
师傅这人属于那种茶壶里煮饺子类型,嘴拙心秀,心里对啥事儿都跟明镜似的。我虽然跟在他后面学徒不过才三个来月,但对他这一点却是印象颇深。内心精明,啥都有数,表面上却往往不动声色。办案子喜欢独辟蹊径,手段出人意料,不哼不哈不知不觉之中,你还蒙里懵懂没明白是咋回事,他那边就已经把案子破了。不过遗憾的是,可能是由于他闷葫芦似的性格,外加不擅长吹拍奉迎的臭脾气,更可能是他没啥背景后台,他其实在厅里并不受那些高级长官待见,除了厅长对他还算凑合外,几位副厅长基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尤其是其中那位分管政训的副厅长周巨东,似乎更是有事没事都喜欢找点他的碴子,给穿点小鞋什么的。所以师傅他平日里在厅里还是很憋屈的,很有点那种忍辱负重的感觉。其实按照他的能力和资历,他早就应该跻身厅一级长官序列了,可到现在还只是个支队长。
其实说起来,师傅他兄弟俩当初的经历也挺惨的。据说师傅他爹当年遭人陷害,曾领着一帮人上了朝阳的清风岭做过土匪,但是属于杀富济贫一类的,有目标有重点,并不胡抢滥杀祸害穷苦百姓。然而尽管如此,杀毕竟是杀,血洗劫掠大户多了肯定也少不了会结仇,按照江湖社会的规钜,有仇必报,只要不曾被斩尽杀绝,其侥幸留下来的家人或后人必定要设法报仇,于是冤冤相报就没完没了。历朝历代,莫不如此。
应该是在师傅十二岁的那年,临近旧历新年的一天,在山上担任库管的他亲叔马岳青,为着备办年货,一大早便带上几个弟兄欲去山下十几里外的集上赶集,正要出发的时候恰好被师傅兄弟俩看到了,当时是马佐良哭着闹着要跟着去集上看热闹,马岳青实在拗不过,只好将他兄弟俩都带着去了。尽情玩乐了一天,待到这一行人傍晚时分回到山上的时候,却发现山上寨子被仇家血洗了。从寨门口一直到议事堂,到处是破枪杀的尸体。师傅他爹马岳城,娘马杨氏,还有一个尚在吃奶的妹妹,一个不剩,全部被杀。那场景真叫一个惨!
悲伤也罢,愤怒也罢,总归还是要感谢老天爷保佑这俩兄弟躲过了一劫,没让他马岳城彻底断后。
无论怎样,侥幸活着的还要继续活下去。马岳青只好带着留下来的这几个人七手八脚掩埋了死者,然后一把火烧了山寨。下山后,选择了向当时的绥远将军丰绅投诚。当时清庭有规定,为了诱使遍地土匪归顺,对主动投诚的或者是被招安的一律善待,并设法提供生路,于是几经辗转,被弄到了唐廷枢的开平矿务局,马岳青被安排做了个管事,其他几个人也都进行了安置。兄弟俩跟着亲叔,日子慢慢走向了正常。没多久马岳青又被外派至察哈尔,为矿务局办理运输,手头也渐渐宽裕起来。这时候,马岳青开始安排他兄弟俩入学读书。进的还是当地的教会学校,接受的是讲求博爱的新式教育。师傅记得,那时候叔叔马岳青最常念叨的一句话就是:“不要去想着报仇!冤冤相报永无止境!”在这同时,马岳青也在煞费苦心设法清除他们深埋在心中的仇恨种子,反复灌输冤冤相报害人害己并且永无止境的观念,告诉他们,只有忘记过去,走出仇恨的阴影,才能重新开始,世代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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