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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彩云马佐良马岳青结局+番外+完结
小说介绍
热门小说《问彩云马佐良马岳青结局+番外+完结》是作者“礼杨”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马佐良马岳青,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道上人看见这种茶阵,内心要评估一下状况,如愿意出手相救,就过来端起茶碗,一饮而尽,如感觉救不下来,那也必须过去将茶碗中水倒在地上,然后另摆一种形式指点迷津。譬如刘秀过关阵,就要取四只茶碗,配一把茶壶,然后将其中的一只茶碗倒满,其余三只空着,再按一定形式排列;或者倒满两碗,空两碗,再排列,都有不同的含...
第10章
譬如三合会的茶阵,大致有太阴阵、七星剑阵、苏秦相六国阵、下字阵、古人陈、七神女降下阵、五虎将军阵、六子守三关阵、赵子龙救阿斗阵、患难相扶阵、反清阵、孔明上台令诸将阵、四隅阵、四忠臣阵、刘秀过关阵、关公守荆州阵、山字阵、品字阵、争斗阵、忠义党阵、上下阵、双龙争玉阵、单鞭阵、顺逆阵。
说得细一点,譬如单鞭阵,取一只倒满茶水的茶碗、一把茶壶,按一定形式排列,其中的意思是遇到事儿了,向人求救。道上人看见这种茶阵,内心要评估一下状况,如愿意出手相救,就过来端起茶碗,一饮而尽,如感觉救不下来,那也必须过去将茶碗中水倒在地上,然后另摆一种形式指点迷津。
譬如刘秀过关阵,就要取四只茶碗,配一把茶壶,然后将其中的一只茶碗倒满,其余三只空着,再按一定形式排列;或者倒满两碗,空两碗,再排列,都有不同的含意或诉求。
像是英雄八棚阵,取四只茶碗,不需要茶壶,或排成一列,或摆成梅花形,或喝尽其中两碗的茶水,或喝三碗,都有不同的意思。
另外,哥老会的茶阵,就有梅花三弄阵、宝剑阵、梁山阵、六国阵、生剋阵、龙宫阵、桃园阵、双龙阵、一龙阵、四平八稳阵等等。
天地会、青红帮的茶阵那更是复杂去了。几只茶碗,几把茶壶,外加筷子,或者盘子,组合排列形式更加复杂多变,甚至还要叠加的等等。什么攻破紫禁城茶、忠奸茶、绝清茶、深州失散茶、桃园结义茶、欺贫重富茶、插草结义茶、仙姑献花茶、铁拐飞腿茶、洞宾吹箫茶、五将会四贤茶、龙泉宝剑茶、七星会旗茶、草船借箭茶、带嫂入城茶,等等等等。据说各种各样的排列组合方式,以及代表的意思不光都要记住,而且还要能熟练使用,用的时候还不能出一点错,否则就可能不仅办不成事,还会丟了脑袋。三刀六洞那些都是小意思了!
同样的道理,符徵也是一种沟通方式,只不过是用手,手指,变幻出各种不同的搭、曲、连、捏方式,表示不同的意思。昨天晚上,我就发现了是你师傅先向隔壁那桌发符徵的。他眯着眼,用手在挠头的时候,右手的大拇指、中指、小指像是弯成了几种形状,很随意,时间也很短,但迅速获得了对桌的回应。说明他们都是同道中人。至于是哪个帮、派、会的,我不知道,也不知道他们都聊了些啥!
“您能讲得如此清楚,说明您也是老江湖了。师傅跟那几个人沟通的大概意思,您恐怕不可能一点看不出来吧?”
“你有所不知,我连个‘空子’都不是,哪里能说是什么老江湖?!站在门外面隔靴搔痒地瞎叨叨,跟坐在门里的实打实沟通对话,那相距何止十万八千里哟!在外面,能瞧出来有人在摆茶阵,用符徵就已经很不简单啦!不过呢,如果你真的是道上人,想办些啥事,确实也方便不少。要知道,江湖无处不在,道上人当然也无处不在!”
“如此说来,师傅应该是‘在籍’啰?不知道辈分高不高?”我也冒出几句江湖腔,说完自己都觉得好笑。
“辈分不敢说,但在籍恐怕是可以肯定的呢。他今夜玩失踪,应该也是奔着道上兄弟去的。如果是这样,那他是不会出啥事儿的。”恩泰若有所思的嘟囔道。
“有意思!师傅会是啥时候入的籍呢?一个警察,却又是个道上的在籍之人?有趣!”我像是自言自语,又像在问恩泰。
“你师傅,还有我老板佐良,他爹他娘是啥出身?关外话叫啥?对嘛!胡子啊!”恩泰瞪圆了双眼应答道。
我无语了。道匪相通,自古皆然。“吃搁念的”(道上黑话,意即跑江湖的道上之人)谁若是不懂“切口”那是寸步难行的,而且都是打小就得学会,熟练掌握。照这样说起来,师傅他兄弟俩熟悉道上的规钜那是自然的,茶语茶阵更不在话下。听人说,这些东西一旦掌握了,就像是学会了游泳一样,一辈子都忘不掉,不管啥时候,下水就能游。
只是不知道,咱北平警察厅里还会有多少警察是道上的,并且是在籍的、有辈分的……。我在想警察假设都是这种双重身份,是不是太有点儿荒唐?或者有点儿不可思议?但现状如此,你也不能不接受。哪儿来那么多合理不合理?大清朝都他妈被推翻了,这些年不合理的事儿多了去了!
“想啥呢?”恩泰道。
“呃呃……,走神了!有个事儿我想请教呢,您说,师傅他兄弟俩都老大不小的了,为啥都不娶媳妇呢?最起码,也不考虑为他马家续个香火?”
“哈哈,咋地,你要为你师傅张罗个媳妇咋地?”恩泰乐了。“这事儿也是我想不明白的。不过呢,我寻思着这里面肯定有事儿!即便是你师傅不为他自己着想,但父母都不在了,那就按俗话说的,长兄如父嘛,你也该为佐良张罗个媳妇,可你师傅好像压根儿就没那么回事。这就很奇怪了。谁要说这背后不藏着啥事儿,我一准大耳刮子抽他丫的!我思忖过,这里面是不是有两种可能,一是他兄弟俩性功能有问题?但,你师傅我不知道,我老板佐良身边可从来不缺女人,说明至少佐良是正常的。可为啥不正儿八经娶一个传宗接代呢?又不是娶不起?这就是第二个疑问,只怕是根本就不打算成个家生一窝孩子。但为啥没这打算呢?是不是怕啥?担心啥?害怕像他爹他娘,他叔叔一家那样结局?”
“你是说,是担心仇家肯定放不过他马家最后的俩兄弟,迟早要来斩草除根?”
“是这意思!不然还会是什么原因呢?你看你师傅,满脸的苍桑,满腹的心事,整天价板着个脸,装神弄鬼,对周围的一切都那么敏感惊惧,对谁都不信任,像只受过伤的猫似的!”
恩泰撇着嘴,伸出右手,手掌朝上,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架势。
“不是我说死人坏话啊,我可是多次跟着佐良逛过窑子的,你瞧他那副德行,对那些婊子出手那个阔绰呵,好像过了今天不想明天似的,整个一醉生梦死过一天是一天的颓废鬼!你琢磨琢磨,如果不是对未来不抱啥希望,知道迟早有一天会死在仇家枪口下,逃无所逃,避无所避,咋会那样呢?”
恩泰说着说着,声调越提越高,末了把巴掌一拍,双臂伸直,双手都摊开在我面前,“你想,是不是这样?人他妈总归是要死的,但啥时候死,咋个死法,那是不一样的。像你师傅兄弟俩,假设他俩心里都跟明镜似的,活过了今天,不知道是否还有明天,他们怎么可能还会去成家要孩子呢?或许这就是他俩的命!你说我猜的对不对?”
我虽然觉着恩泰这猜策不那么靠谱,但一下子又找不出可适的话去反驳他。只能瞪着眼睛望着他,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不过呢,话说回来,咱大清朝都说没就没了,更何况他马家俩兄弟了。大清那叫气数,马家兄弟那叫宿命。唉!也不知他兄弟俩爹娘当年都造了什么孽,报应竟要最终落在他兄弟俩身上!断子绝孙恐怕说的就是这么回事呵!不去想了,想也没用!爱谁谁,关老子屁事!困死我了!”说完头往椅背上一靠,闭上眼,两腿一伸,不吭声了。
这话是不是也太狠了?断子绝孙这话都能说得出来,听得人头皮发麻,瘆得慌!
“听你这意思,佐良是他马家原先的仇家杀的啰?可我怎么听董老板的意思,是党家人杀的呢?”看到恩泰又在打哈欠了,我真怕他睡过去。他那呼噜打起来太富有传染性,没准害得我也撑不住,于是赶紧找个话题逼着他能再多陪我坐会儿。
没想到恩泰双眼猛地一睁,缩回双腿,坐直了身子,瞅着我乐了:“亏你还是个当警察的!董老板所说那都是摆在明面上的话。你看,制造假青铜器,偷着制模,假设真是佐良所为,党拐子杀他也属正常。你再看,董老板的第二个意思说的是佐良跟韩家二儿媳妇党彩云有一腿,那么好,这事儿被韩家人发现了,也该杀。但问题是,如果要杀,一枪毙了不就得了?又干脆又利索,干嘛还要弄出个五百钱,一定要让佐良回到北平再死呢?岂不是既麻烦又没准儿?要知道党拐子那可是军人,军人办事讲的是水萝卜就酒嘎嘣脆,没那么多弯弯肠子曲曲道儿,至于韩家,那就更没那个必要了。偷人或是被偷,那都不是啥光彩的事,越早解决影响就越小,哪还会让佐良再回北平去折腾,是不是?”
我用力咽了口唾沫,像是噎着了似的,脖子一伸又缩了回去,“是啊!这确实有点说不通!”我嘴里咕噜着,心里倒也不能不觉着恩泰这话也不是完全站不住脚。
“你这话,我怎么越听越玄呢?真的有那么邪乎吗?”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啥了。
“邪乎?你老弟走着瞧吧!虽然说我不懂你们警察破案,但凡事讲求个前因后果,来有影去有踪,这世界上的情理都是一样的。杀人杀出个五百钱了,这背后的事一定没那么简单!”说完他又把眼睛闭上了。
我是无话可说了。如果真像他恩泰所猜策的那样,那么是不是可以说,他马家原先的仇家也活动在这一带,或者干脆就掺和在党家、韩家的盗宝贩宝制假等等这些事情里面?马佐良一而再再而三的往这陕西跑,莫非不仅仅是为了收“玩意儿”?而是寻着了什么线索欲先发制人?那这些事儿师傅会不会早就知道,或者也早就参与其中了呢?收“玩意儿”只是个幌子?是啊,与其常年被动躲避着仇家,何如主动出击,杀了仇家彻底解决问题,也好真正安下心,结婚生子踏踏实实的度过后半生呢?这不也是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吗?只不过,佐良来这边在追踪仇家的过程中,不小心出了闪失,反被仇家使出五百钱手段所杀?目的是让佐良回到北平,死在佐安眼前?但为啥要死在佐安眼前呢?如果真是这样,师傅这会儿不也是身处险境,性命堪忧了吗?我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像翻滚的乌云一样,涌过来荡过去,嗡嗡嗡嗡,胀得太阳穴跳着痛。
侧耳听听外面,仍是寂静一片,没有鸡叫声,连远处时有时无的狗吠声也消失了。越是安静得没一丝声音,就越是让人心里头发慌,总觉着要出什么事。
这会儿怕是到了五更天了,应该是一天当中最寒冷最黑暗的时候。恩泰没打呼噜,也不说话,像是也在闭着眼睛琢磨什么事儿。
俩人就这么呆坐着,各自想着心事。就在我们即将昏昏沉沉迷瞪过去的时候,就听“砰”的一声闷响,门被猛地撞开了,先拱进来的是个人的背部,大个头穿着深灰色的棉袄,背弓得像只大虾,接着我们就看见了人的侧脸,原来是那位值夜的伙计,双手掏在师傅的腋下,将人倒拖着,拱进门来。可能是棉门帘碍事,再加上倒着拖人,一个没留神,伙计的后脚跟绊在了木门坎上,“卟咚”一下,俩人相叠着倒摔在了地上。
我反应算是快的,当时身子一激灵,一纵身就跳到了俩人身旁。低头一看,师傅的左大腿中段用裤腰带狠狠勒了一圈箍,沿箍的棉裤两侧已经被渗出的血凝结成了一个宽宽的硬壳,裤脚上像是仍有血在滴。师傅面色惨白,棉袍的前襟上蹭了一大片泥浆,估计是身子朝前摔在泥地上所致。那泥浆尚未干透,散发着一股臭味,像是猪圈里常有的那种。
摔倒在地的瞬间,师傅的眼睛睁了一下,看清楚是我后,只是扬了扬胳膊,然后就又眼睛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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